至少在他想象之中,自己绝对不会像现在这么难受! 这声叹息似乎包含了许多东西,乔唯一顿时再难克制,一下子推开门走进去,却顿时就僵在那里。 容隽,你不出声,我也不理你啦!乔唯一说。 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 只是有意嘛,并没有确定。容隽说,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。我想了想,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,所以,我觉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适。 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,闻言思考了好几秒,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,拍了拍自己的额头,道:他们话太多了,吵得我头晕,一时顾不上,也没找到机会——不如,我今天晚上在这里睡,等明天早上一起来,我就跟你爸爸说,好不好? 乔仲兴欣慰地点了点头,道:没有什么比唯一开心幸福更重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