栾斌迟疑了片刻,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:梅兰竹菊? 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,顾倾尔定睛许久,才终于伸手拿起,拆开了信封。 一直到那天晚上,她穿上了那件墨绿色的旗袍 所以在那之后,她的暑期工虽然结束,但和傅城予之间依旧保持着先前的良好关系,并且时不时地还是能一起吃去吃顿饭。 而在他看到她的那一刻,在他冲她微微一笑的那一瞬间,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。 栾斌一连唤了她好几声,顾倾尔才忽地抬起头来,又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,忽然丢下自己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走。 此刻我身在万米高空,周围的人都在熟睡,我却始终没办法闭上眼睛。 她这样的反应,究竟是看了信了,还是没有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