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千艺脸色不太好看,笑得比哭还难看:不是还剩很多吗?你和孟行悠两个人忙不过来,我还是留下帮忙吧。 楚司瑶跟两个人都不熟,更不愿意去:我也是。 迟砚笑了笑,没勉强他,把他放回座位上,让他自己下车。 五中是规定学生必须住校的,除非高三或者身体有特殊情况,不然不得走读。 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 孟行悠的忍耐到了底线,抢过话头嗤了句:主任,要不然你跟学校商量商量,分个男女食堂出来得了。 孟行悠指着菜单最右侧,解释:就是这些肉都来点。 楚司瑶如获大赦,扔下画笔去阳台洗手上的颜料。 是吧是吧,我一下子就抓住了重点,虽然我不会说,但我的理解能力还是很不错的。 没说过,你头一个。别人好端端表个白我拒绝就成,犯不着说这么多,让人尴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