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短几天，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，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，很快退了出去。 只是临走之前，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桌面，又看了一眼旁边低头认真看着猫猫吃东西的顾倾尔，忍不住心头疑惑—— 傅城予仍旧静静地看着她，道：你说过，这是老爷子存在过的证明。 也不知过了多久，外间忽然传来栾斌的叩门声：顾小姐？ 事实上，傅城予那一次的演讲，提前一周多的时间，校园里就有了宣传。 顾倾尔继续道：如果我没猜错的话，这处老宅，实际上大部分已经是归你所有了，是不是？ 他们会聊起许多从前没有聊过的话题，像是他们这场有些荒谬有些可笑的契约婚姻，像是她将来的计划与打算。 傅城予静坐着，很长的时间里都是一动不动的状态。 傅城予说：也不是不能问，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，现在的话，有偿回答。 与此同时，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