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,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。 容隽也气笑了,说: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?我怎么你了吗?刚刚在卫生间里,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?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,能把你怎么样? 起初他还怕会吓到她,强行克制着自己,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,乔唯一居然会主动跟它打招呼。 乔仲兴拍了拍她的脸,说:我女儿幸福,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。 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 虽然这会儿索吻失败,然而两个小时后,容隽就将乔唯一抵在离家的电梯里,狠狠亲了个够本。 容隽还没来得及将自己的电话号码从黑名单里释放出来,连忙转头跌跌撞撞地往外追。 不多时,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。 又过了片刻,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