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远乔醉了之后,只是这精神上有一些迷糊,行动上到也还算是正常,所以就自己回来了。 在张秀娥的心中,铁玄这人还是不错的,好歹也是同住一个屋檐下的人,张秀娥还真是狠不下心来。 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不愁,反正她的名声也不咋好听,也不怕再添点啥了。 张秀娥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:至于银子,我是真的帮不了你。 但是事实上,很显然瑞香的身上并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,再加上现在瑞香做的这些事情,实在是太让人寒心了,张秀娥是一点忙都不想帮了。 她本以为只有张家人无耻,如今想一想,这瑞香也是不遑多让啊! 聂远乔心中烦躁,有一些不耐烦的就往前走去。 张秀娥,我之前就是错看你了!你别以为你自己现在攀上孟郎中了,就是攀上高枝儿了,你明明是个人尽可夫的荡妇,却要装作贞洁烈妇的样子!真的好笑!瑞香冷笑着说道。 张秀娥有些惊魂未定的往后退去,这个时候她也仔细观察起自己眼前的这个人来。 谁知道张秀娥却疑惑的看着聂远乔:这两件事有什么关系吗?张秀娥实在是想不明白,自己收聘礼,和撞坏宁安这两件事,有什么关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