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妈看了眼沈宴州,犹豫了下,解了她的疑惑:沈先生提的。 相比公司的风云变幻、人心惶惶,蒙在鼓里的姜晚过得还是很舒心的。她新搬进别墅,没急着找工作,而是忙着整理别墅。一连两天,她头戴着草帽,跟着工人学修理花圃。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,除了每天早出晚归,也没什么异常。不,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,像是在发泄什么。昨晚上,还闹到了凌晨两点。 何琴在客厅站着,看着那一箱箱搬出去,又惊又急又难过,硬着头皮上楼:州州,别闹了,行不行?你这样让妈情何以堪? 姜晚对他的回答很满意,含笑指了指草莓味,又指了指他手指下方处的袋装牛奶,那个乳酸菌的也还不错。 手上忽然一阵温热的触感,他低头看去,是一瓶药膏。 姜晚知道他不是故意的,所以,很是理解:你来了就好。 沈宴州摇头笑:我现在就很有钱,你觉得我坏了吗? 我已经打去了电话,少爷在开会,让医生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