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姜晚却从他身上看到了沈宴州的样子,忽然间,好想那个人。他每天来去匆匆,她已经三天没和他好生说话了。早上一睁眼,他已经离开了。晚上入睡前,他还不在。唯一的交流便是在床上了。如果不是他夜里依旧热情如火,她都要怀疑他是不是对她没性趣了。 冯光站在门外,见他来了,让开一步:少爷。 肯定不是真心的,你住进这边,她必然要来三请五请,表够态度的。 但小少年难免淘气,很没眼力地说:不会弹钢琴,就不要弹。 沈景明摸了下红肿的唇角,余光看到了她眼里的讥诮,自嘲地一笑:我的确拿了钱,但却是想着拿钱带你走,想用这些钱给你好的生活,可是,姜晚,你没有给我机会。或许当时我应该说,我拿了钱,这样,你就可能跟我—— 等他们买了水果离开,姜晚问他:你怎么都不说话? 姜晚琢磨不透他的心情,心境也有些复杂。她不知道自己算不算红颜祸水,惹得他们叔侄不愉快,也无意去挑战母亲在他心中的地位,但事情就闹成了那样无可挽回的地步。 姜晚冷笑:就是好奇妈准备怎么给我检查身体。 阳光洒下来,少年俊美如画,沉浸乐曲时的侧颜看得人心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