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是周日,庄依波虽然不用上文员的班,却还是要早起去培训班上课。 再一看昔日高高在上的申氏大厦,竟颇有几分人去楼空的凄凉景象。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,完全无反抗挣扎的能力。 也是,霍家,抑或是宋清源,应该都是申望津不愿意招惹的人,她应该是多虑了。 申望津听了,忽然笑了一声,随后伸出手来缓缓抚上了她的脸,跟我坐在一起就只能发呆?你那说话聊天的劲头哪儿去了? 街道转角处就有一家咖啡厅,庄依波走进去坐下来,发了会儿呆,才终于掏出手机来,再度尝试拨打了申望津的电话。 这个是正面的回答,千星却偏偏听出了别的意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