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,继续道:晚上睡不着的时候,我就常常摸着自己的这只手,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,活了这么多年,一无所长,一事无成,如今,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,也成了这样—— 陆与川会在这里,倒是有些出乎慕浅的意料,只是再稍稍一想,难怪陆与川说她像他,原来他们都奉行最危险的地方,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条真理。 向许听蓉介绍了陆沅,容恒才又对陆沅道:沅沅,这是我妈。 等等。正在这时,慕浅忽然又喊了他一声。 说完他才又转身看向先前的位置,可是原本坐在椅子上的陆沅,竟然已经不见了! 行。容恒转开脸,道,既然这样,我也该当个知情识趣的人,等会儿我就走,今天都不会再来打扰你了。 陆沅听了,又跟许听蓉对视了一眼,缓缓垂了眼,没有回答。 说啊!容恒声音冷硬,神情更是僵凝,几乎是瞪着她。 我很冷静。容恒头也不回地回答,不觉得有什么好分析的。 听完慕浅的那句话后,容恒果然郁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