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之后,她才缓缓抬起头来看向自己面前的男人,脸色却似乎比先前又苍白了几分。 见她这样的反应,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,道:我有这么可怕吗?刚才就是逗逗你,你怎么还这么紧张?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,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,也不会被骂,更不会被挂科。 片刻之后,她才缓缓抬起头来看向自己面前的男人,脸色却似乎比先前又苍白了几分。 因为他看得出来,她并不是为了激他随便说说,她是认真的。 傅城予有些哭笑不得,我授课能力这么差呢? 大概就是错在,他不该来她的学校做那一场演讲吧 这几个月内发生的事情,此刻一一浮上心头,反复回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