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,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—— 乔唯一却始终没办法平复自己的心跳,以至于迷迷糊糊睡着的时候,一颗心还忽快忽慢地跳动着,搅得她不得安眠,总是睡一阵醒一阵,好像总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似的。 怎么了?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,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,你不舒服吗? 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,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。 说完她就准备走,可是脚步才刚刚一动,容隽就拖住了她。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,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,而剩下的一小半,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。 容隽听了,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,乔唯一懒得理他,起身就出了房门。 从熄灯后他那边就窸窸窣窣动静不断,乔唯一始终用被子紧紧地裹着自己,双眸紧闭一动不动,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什么也看不到。 而跟着容隽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,还有一个耳根隐隐泛红的漂亮姑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