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完这句,他才缓缓转身,走回了自己先前所在的屋檐,随后他才缓缓转身,又看向这座老旧的宅子,许久之后,才终于又开口道:我是不是不该来? 我知道你不想见我,也未必想听我说话,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,思来想去,只能以笔述之。 见她这样的反应,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,道:我有这么可怕吗?刚才就是逗逗你,你怎么还这么紧张?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,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,也不会被骂,更不会被挂科。 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 虽然难以启齿,可我确实怀疑过她的动机,她背后真实的目的,或许只是为了帮助萧家。 你怀孕,是最大的意外,也是让我最慌乱的意外。 顾倾尔听了,略顿了顿,才轻轻嘀咕了一句:我才不怕你。 手机屏幕上是傅夫人给她发来的消息,说是家里做了她喜欢的甜品,问她要不要回家吃东西。 其中秦吉连忙就要上前帮她接过手中的文件时,顾倾尔却忽然退开了两步,猛地鞠躬喊了一声傅先生好,随后便在几个人的注视下大步逃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