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她话音未落,景彦庭忽然猛地掀开她,又一次扭头冲上了楼。 那之后不久,霍祁然就自动消失了,没有再陪在景厘身边。 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——继续治疗,意义不大。 他抬起手来给景厘整理了一下她的头发,佯装凑上前看她的手机,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出神? 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,透过半掩的房门,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、模糊的声音,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,调门扯得老高:什么,你说你要来这里住?你,来这里住? 她话说到中途,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,等到她的话说完,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,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,双手紧紧抱住额头,口中依然喃喃重复:不该你不该 我像一个傻子,或者更像是一个疯子,在那边生活了几年,才在某一天突然醒了过来。 爸爸景厘看着他,你答应过我的,你答应过要让我了解你的病情,现在医生都说没办法确定,你不能用这些数据来说服我 霍祁然闻言,不由得沉默下来,良久,才又开口道:您不能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