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——继续治疗,意义不大。 别,这个时间,M国那边是深夜,不要打扰她。景彦庭低声道。 霍祁然则直接把跟导师的聊天记录给她看了。 已经造成的伤痛没办法挽回,可是你离开了这个地方,让我觉得很开心。景彦庭说,你从小的志愿就是去哥大,你离开了这里,去了你梦想的地方,你一定会生活得很好 景厘走上前来,放下手中的袋子,仍然是笑着的模样看着面前的两个人,道:你们聊什么啦?怎么这么严肃?爸爸,你是不是趁我不在,审我男朋友呢?怎么样,他过关了吗? 现在吗?景厘说,可是爸爸,我们还没有吃饭呢,先吃饭吧? 霍祁然闻言,不由得沉默下来,良久,才又开口道:您不能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。 告诉她,或者不告诉她,这固然是您的决定,您却不该让我来面临这两难的抉择。霍祁然说,如果您真的在某一天走了,景厘会怨责自己,更会怨恨我您这不是为我们好,更不是为她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