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她再没有多说一个字,只是伸出手来,紧紧抱住了他。 那你跟那个孩子景彦庭又道,霍家那个孩子,是怎么认识的? 景彦庭僵坐在自己的床边,透过半掩的房门,听着楼下传来景厘有些轻细的、模糊的声音,那老板娘可不像景厘这么小声,调门扯得老高:什么,你说你要来这里住?你,来这里住? 你们霍家,一向树大招风,多的是人觊觎,万一我就是其中一个呢?万一我就不安好心呢?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,一手托着他的手指,一手拿着指甲刀,一点一点、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。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,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,因为无论怎么提及,都是一种痛。 他去楼上待了大概三十分钟,再下楼时,身后却已经多了一位鹤发童颜的老人。 景厘安静地站着,身体是微微僵硬的,脸上却还努力保持着微笑,嗯? 也是他打了电话给景厘却不愿意出声的原因。 事已至此,景厘也不再说什么,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