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轻轻嗯了一声,愈发往乔仲兴身上靠了靠。 两个人去楼下溜达了一圈又上来,一进门,便已经可以清晰地看见二叔三叔一家人的眼睛都在容隽身上打转。 又过了片刻,才听见卫生间里的那个人长叹了一声。 不是因为这个,还能因为什么?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。 此前在淮市之时,乔唯一不小心摸到他一下都会控制不住地跳脚,到如今,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。 哪知一转头,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,可怜兮兮地开口道:老婆,我手疼,你让我抱着你,闻着你的味道,可能就没那么疼了。 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 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,脸正对着他的领口,呼吸之间,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。 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,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,晚上话出奇地少,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。 容隽听了,不由得微微眯了眼,道: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