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她说起这个,顾潇潇下意识把被玻璃碎片扎伤的手背在后面:我不会受伤。 肖战真就抬起手,顾潇潇虽然捂着脸,但是眼睛却是漏出来的,见肖战扬起手,以为他真要打她,吓得赶紧闭上双眼,心里默念,这是你该受的。 现在好了,万恶的春梦里,还有什么是不能做的呢? 他痛苦的蜷缩在床上,等着那股余痛过去,没空回顾潇潇的话。 听闻她说的话,顾潇潇嘴角咧出一抹阴冷的弧度:你还知道这是犯法的,那你对乐乐做的,又算什么? 顾潇潇完全没发现这里不是她房间,翻个身打算继续睡。 顾潇潇浑不在意的把破碎在手里的玻璃渣扔掉,不顾手上流淌的鲜血。 顾潇潇浑不在意的把破碎在手里的玻璃渣扔掉,不顾手上流淌的鲜血。 从她们的对话,早已经猜出地上这群男人干了什么欺负女孩子的事。 男人若有所思:如果是,那还真是虎父无犬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