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扫了一眼小推车上面的菜单,没见到这个字眼,好奇问:全家福是什么? 一坐下来,景宝就扯扯迟砚的袖子,小声地说:哥,我想尿尿 迟梳打开后座车门,想去把人给叫醒,迟砚早她一步,我来吧。 迟砚写完这一列的最后一个字,抬头看了眼:不深,挺合适。 没想到今天从迟砚嘴里听到,还会有一种新奇感,这种感觉还不赖。 之前那些所有看起来带点什么意思的行为言语,原来只是出于朋友的角度,简单又纯粹。 霍修厉这个人精不在场,光凭一个眼神就能脑补出了故事,等迟砚从阳台出来,看教室里没外人,直接调侃起来:太子,你可真狠,人姑娘都哭了,那眼睛红的我都心疼。 霍修厉这个人精不在场,光凭一个眼神就能脑补出了故事,等迟砚从阳台出来,看教室里没外人,直接调侃起来:太子,你可真狠,人姑娘都哭了,那眼睛红的我都心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