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之后好长一段时间,他都处在自责中:我错了!我不该气妈妈!如果我不气妈妈,妈妈就不会跌倒。那么,弟弟就还在。那是爸爸、奶奶都期待的小弟-弟呀。我真该死,我真不该惹妈妈生气。 夫人,您当我是傻子吗?沈宴州失望地摇头,苦笑道:您知道,我说过,您为难姜晚,就是在为难我。而您现在,不是在为难了,是在狠狠踩我的脸。我就这么招你烦是吗? 姜晚看着旁边沉默的沈宴州,我准备回老宅看看老夫人,要一起吗? 刘妈很高兴,拉着她的手站起来,恨不得现在就把她带回老宅。 豪车慢慢停下,沈宴州跟姜晚一同下车,他刷了卡,银色电动门缓缓打开。 她就是怕他多想,结果做了这么多,偏他还是多想了。 沈宴州回到位子上,面色严峻地命令:不要慌!先去通知各部门开会。 姜晚忍着脾气,好生解释:我在学习钢琴中。 看他那么郑重,姜晚才知道自己说话失当了。沈宴州在感情上一向认真,自己刚刚那话不仅是对他感情的怀疑,更是对他人品的怀疑。她立刻道歉了:对不起,那话是我不对。 对,钢琴的确弹得好,我们小姐还想请他当老师了,哎,梅姐,你既然在他家做事,能不能给说说话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