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点了点头,乔唯一却冷不丁问了一句:什么东西? 谁要他陪啊!容隽说,我认识他是谁啊?我晚上手要是疼得睡不着,想要找人说说话,难道找这么一个陌生男人聊天?让我跟一个陌生男人独处一室,你放心吗你? 容隽哪能不明白她的意思,见状道:好了,也不是多严重的事,你们能回去忙你们的工作了吗?护工都已经找好了,我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。 等到她一觉睡醒,睁开眼时,立刻就从床上弹了起来。 我没有时间。乔唯一说,我还要上课呢。 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 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,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,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,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。